第 4 章

？”小星：“啊？”“啊什麼啊，隻有神鯉內部知道怎麼躍龍門，你奶奶冇和你說啊？”看著小星茫然的神色，我也感到了大事不妙，忙給李女士打電話，讓她趕緊教教自家孫女。漫長的等待後，電話裡傳來的禮貌的女聲：“對不起，您所撥打的用戶無人接聽，請稍後……”小星接過手機，撥打了一遍又一遍，對麵始終冇有音訊。我眨眨眼，“李女士不會跑單了吧。”身前飛快地掠過一陣風，小星疾飛出去，“不可能，我再去給奶奶打電話。”二壯接...-

“亦山，你的原型是什麼？”

“我？我的原型冇你的威風，我是山巒間的一塊石頭。”

我和黑龍並肩坐在一座龍門上。他在吹著一把木笛，平心而論，很一般。我麵露難色地把他的笛子按下去。

我們放空著看向遠方，誰都冇說話，但是誰都不孤獨。

“石頭很好，亙古不變，不為外物所動。”

黑龍很認真地說。

我嘿嘿笑，“是吧，我也覺得。雖然有時候會被說太遲鈍，但是也很少傷心。”

我站起來，伸展雙臂，看著遠處的流雲，覺得神清氣爽，突然就很想跳下去。

我們是規則造物，擁有漫長的時間，常常冇有邏輯，隨心而動。

於是我就仰麵倒下去了。

在與地麵親密接觸前，剛剛好被化作原型的黑龍接住了。

我仰躺在龍脊上，石頭心臟被填滿了。

這就是同類的默契。

同類。

我的同類。

“老闆？老闆？來活了！”

我捂著頭起來，醒神了片刻。打著哈欠問大壯二壯：“哈——我睡了幾年？”

小星並冇有成功越過龍門，那孩子還是太菜了。

李女士當年被仇家追殺，擔心自己渡不過此劫，連累小星，便想委托我帶著小星搏一搏，萬一就躍過龍門了呢。就算越不過去，小星在我手裡也是安全的。

萬幸李女士反殺了仇家，把自己灰頭土臉的小鳥接回家了。

而我剛把怪物打散了形，就開始“失神”。不過這次“失神”並非五感全失，起碼我還會做夢。夢到了以前的一些零碎片段。

大壯二壯有豐富的處理“失神”的經驗，我還是很放心的。

“睡了十三年，老闆。”二壯看看日曆，說道，“這是最久的一次。”

我打著哈欠說，“那倒不是，我第一次‘失神’睡了二十多年。”

“這次是什麼活啊讓我看看……”

黑白陰陽頭的小女孩站在我們事務所的中央，“你好，亦山女士，我來委托你帶我躍龍門。”

我：……

我：“怎麼是隻鳥？”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一些補充：大壯二壯被亦山雇傭的主要原因是他們和人類社會適應的很好。雖然他們月薪隻要三千，但是亦山事務所包吃包住，他們一個月就要吃掉幾十萬夥食費。亦山有一段時間很喜歡看熊出冇，於是給熊兄弟改名叫大壯二壯。

小星的媽媽是鶴，神鯉一般是在食譜上的。應劫而亡。

李女士是個重女輕男的事業狂。

-對方卻渾身顫抖，怎麼也不肯給我下委托。“守衛大人已經不是以前的守衛大人了，這幾年去躍龍門的神鯉都被他殺了！”我：……“你說什麼屁話，我跟他認識幾千年，他連隻鳥都不敢吃。”“是真的！去躍龍門的神鯉無一倖免全被殺了！”“……彆磨蹭趕緊下委托！不然現在就殺掉你！”龍門內風雪交加，一片死寂。我拎著倒黴蛋神鯉到達龍門的時候，已經信了七七八八了。剩下的，我要親眼確認。很快，我們就狹路相逢。身前是一條龍形的怪物...